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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只有這一雙手有些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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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只有這一雙手有些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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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攏上,城中夜市已開。

    有一輛車前掛着一盞琉璃燈的黑篷馬車轔轔駛出宮門,過了宮門前的白玉橋,駛向正漸漸熱鬧起來的夜市,卻又駛過最為熱鬧的夜市,朝安靜的地方轉去。

    在一處並未遠離熱鬧的夜市但也非完全靠近安靜地段的茶館前,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停下後,坐在駕轅上的車夫連忙跳下駕轅來,站在馬車前恭恭敬敬地將車簾撩開,半躬着身等着馬車上的人下來。

    少頃,馬車上下來一名身穿白色錦緞廣袖長袍的年輕男子,男子長相併不出眾,可偏偏就是讓人只一眼卻又移不開眼,尤其他臂彎里抱着的一把通體沉黑的瑤琴,更是吸人眼球。

    正是白拂。

    只見他下了馬車後,旁若無人地直朝茶館敞開的大門走去。

    茶館是極為普通的茶館,若不然,必是開在熱鬧的地段而不是開在這種頗為安靜的地段。

    小二哥模樣看起來很是老實,何曾見過這樣好似超凡脫俗的仙人一般的公子,一時間愣得竟是忘了招呼,還是掌柜的率先回過神,忙上前招呼道:「這位客官,喝茶啊?」

    此時的茶館裏很是安靜,除了掌柜的與小二哥外,只有一位客人而已。

    而那一位客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背對着大門方向,身上披着黑色長斗篷,就算此刻其坐在茶館裏也正飲着茶,其頭上拉着的風帽都未掀下。

    白拂掃了小小的茶館一眼,看向那位坐在角落裏正兀自飲茶的客人,轉身朝其走去,轉了身才冷冷淡淡道:「找人。」

    掌柜的忙點了點頭,扯了小二哥退到了一旁去,客人的事情,必須少管為好。

    茶館不大,加上此刻安靜,掌柜的和白拂的對話,不管位於茶館裏的何處都能聽得到,然那位頭戴風帽的客人卻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沒有回過頭,只靜靜地倒茶,喝茶。

    待到白拂走到那人的桌邊時,才見那人將手中的茶盞稍稍舉起,不疾不徐道:「大琴師可要喝一杯?」

    是女子的聲音,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語氣也沒有絲毫的起伏。

    這個聲音,很熟悉。

    白拂將臂彎里的瑤琴放到了桌上,擇了女子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白拂面前有一隻乾淨的茶盞,然茶盞卻是空的,茶盞里沒有茶水,看得出是為他準備的,可對方卻沒有打算幫他將茶水倒上的意思。

    白拂也不介意,只伸出手提過桌上的茶壺,自己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水。

    然,茶水是溫涼的。

    只聽女子在這時候又道:「我只飲溫茶,大琴師若是不習慣,讓小二哥再上一壺熱茶就是。」

    「能陪得夫人喝茶已是白某的榮幸,白某又豈會再覺茶不好?」白拂將茶水滿上後將茶壺重新擱回了桌上,面色平靜地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女子。

    女子輕輕笑了笑,抬手將頭上的風帽撩開了。

    女子二十歲模樣,丹鳳眼,明艷妖嬈,嫵媚傾城,即便是淺笑着,她的神情看起來依舊是冷冷的,仿佛一朵開在極寒之巔寒池之中的冰蓮,美,卻無人能採摘得到。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為樓遠醫換臉面的薛妙手。

    只聽薛妙手輕聲笑道:「大琴師不愧是大琴師,見到我竟一點詫異也無。」

    「非也,白某的詫異,在德公公將夫人的手信交到白某手裏時就已經有過了。」白拂也淡淡一笑,垂眸,抬手,呷了一口茶汁。

    這樣的小茶館,茶葉本就不好,溫茶,就更不好喝。

    然白拂卻不介意,薛妙手也不會介意這兒的茶水是否好喝。

    因為他們今夜到這兒來,本就不是為了飲茶,更不是為了品茶。

    白拂雖然微垂下眼瞼,然他的眼眸,卻是陰陰沉沉,泛着寒光。

    薛妙手的手信是在宮中傳到他手上來的,且還是由純貴妃身旁的德公公親自遞到他手裏來的,先不說她與純貴妃之間是何關係,單就她的那一封手信,就足以證明她的身份,可不僅僅是一個薛妙手而已。

    「那我猜,大琴師現下肯定在心中猜想我究竟是何人何身份。」薛妙手輕笑着也飲了一口茶,「不知我猜得對也不對?」

    「白某的確是在思忖夫人除了薛妙手這個身份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不過白某想,就算白某再如何猜測,夫人應當都不會告訴白某答案。」白拂回答得平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薛妙手的答案似的。

    「大琴師果然是聰明人,不愧是李丞相教導出來的好徒兒。」薛妙手還是在輕輕淺淺地笑着,忽又改口,「或許應該說是燕丞相才對。」

    一瞬間,白拂眸中儘是陰寒,陰陰冷冷地盯着薛妙手,左手輕按在桌上瑤琴的琴弦上,殺意在眼眸深處凝聚,似乎只要薛妙手再說一句話,他就要取下她的性命似的。

    薛妙手自是瞧見了白拂的舉動,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那驟然就凜冽起的殺意,卻是不畏不懼,反是將嘴角揚得更高了些,似笑非笑道:「大琴師要取我的性命自然簡單,因為我除了這一雙手有些用處之外,可沒有一點內力可言,有的一些三腳貓功夫,還不夠大琴師輕輕地掐上一掐。」

    白拂放在琴弦上的手沒有拿開,目光也沒有從薛妙手身上移開。

    單從她知曉大人的真實姓名這一點來言,他就不能放過她。

    「其實大琴師不用想着要殺我,因為我不會將丞相大人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倘我要說的話,這二十年來,我可多的是機會。」薛妙手說完,輕輕晃了晃手裏的茶盞,安然自若地輕呷着那並不好喝的茶汁。

    待得薛妙手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後,白拂竟是提起茶壺親自為她將茶水滿上,薛妙手只是笑着看着,並不覺有他。

    白拂的左手依舊搭在琴弦上,只聽他很是客氣地問:「那不知夫人今夜約白某在這茶館一見,是所為何事?」

    「呵呵……自然是……」薛妙手輕輕笑了笑,盯着白拂的眼睛,抬起手,將豎起的食指指向白拂,笑意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詭異,「幫你。」


    「哦?」白拂微微眯眼,「恕白某愚鈍,這一時間竟是不知夫人說的話是何意了。」

    「那大琴師認為這天下間,有多少事情是夜閣查不到的?」薛妙手收回手,重新捧起了茶盞。

    白拂不說話,只是盯着薛妙手看,看着她慢悠悠地收回手,再看着她慢悠悠地喝茶。

    他好像一點也不急,只是耐心地等着薛妙手繼續往下說,他也不問什麼。

    但,他覺得薛妙手喝茶的速度似乎比方才慢了,慢了很多很多,就像故意讓他等似的。

    待到薛妙手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時,白拂輕放在琴弦上的手已經微微攏緊。

    「我聽聞那個名叫樓遠的孩子曾在南蜀國當過右丞相,聰明得很,武功也好,在這種重要的時刻卻把他扔在桃林別院裏,大琴師不覺得很是苦惱嗎?」薛妙手的話聽起來前言不搭後語,但是白拂卻聽得明白。

    「夫人這般問,莫不成是想幫白某一把?」白拂反問。

    阿遠小子,的確比他聰明,身手也比他好,現下這個時刻,若是阿遠小子能從桃林別院走出來,自是再好不過。

    但是,阿遠小子的臉,不足一個月,哪兒都不能去,只能在桃林別院呆着。

    不過——

    也不排除有讓阿遠小子儘快拆下臉上的繃帶的辦法。

    而這個辦法,只有——

    只有薛妙手有。

    「我說了,我只有這麼一雙手還有點用處,其他的,可都不行。」薛妙手說着,輕輕撫了撫自己的雙手,「怎麼,大琴師不樂意我幫忙?」

    「夫人願意幫忙,白某自是求之不得,只不過,白某可沒有命來相贈。」白拂面色平淡,聲音微冷。

    薛妙手微微一怔,隨後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出了聲來,少頃才道:「大琴師真是好玩笑,就算大琴師想把命送給我,我也捨不得自己的血肉來做『等我』給大琴師服下。」

    就算對方沒有點明,可他們都知道對方在說的是什麼。

    白拂聽到「等我」二字時,微微蹙起了眉。

    「夫人知曉白某想要做的是什麼事情?」白拂很快便舒了微擰的眉心,心下卻是沉沉,猜不清薛妙手的身份,他不敢貿然接受她這突然而來的「幫助」,尤其是在這個最為緊要的時候,「不,或者白某應當這麼問,夫人為何想要幫助白某?」

    「我並不是幫你或是幫你們。」薛妙手本是在笑着的眼眸漸漸瀰漫上一抹陰寒之色,「準確來說,我是在幫我自己。」

    二十年,二十年已經足夠了,是該到他償命的時候了。

    白拂沉默着,似在心中研磨薛妙手的這一句話,末了才聽得他緩緩沉沉道:「那不知夫人覺得何時再到桃林別院走一趟最為妥當?」

    「我自是認為今夜最是妥當。」那似乎從不會笑的薛妙手,今夜竟是一直在笑,不僅在笑,且笑意濃濃,「難道大琴師覺得今夜不是最為妥當的?」

    「白某自然是與夫人一般的想法。」白拂說着,站起了身,朝薛妙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既是如此,夫人便請吧。」

    那輛黑篷馬車還在茶館外靜靜地等候着,薛妙手在經過櫃枱時將一小錠碎銀放到了枱面上,什麼也沒有說,拉上風帽,徑自走出了茶館。

    掌柜的看着那一錠碎銀有些不敢拿,他這茶館裏的一壺茶哪裏值得了這麼多的銀子。

    可當掌柜的要追出去說銀子給多了的時候,馬車已經轔轔駛走了。

    薛妙手坐在車窗邊,馬車裏掛着一盞巴掌大的琉璃燈,燈火朦朧,正好可以照亮這個不大不小的車廂。

    馬車滾碾地面的聲音在夜裏顯得異常清晰。

    片刻後,只聽薛妙手冷冷淡淡地開口道:「我今夜幫了大琴師後,不知能否請大琴師幫我一個於大琴師來說很是順手的忙?」

    「夫人請說。」

    「替我掀了隕王府。」薛妙手忽然輕輕笑了起來,笑得有些陰佞,「他那條狗命,該是到收的時候了。」

    薛妙手說完話,看也不看白拂一眼,只將頭靠在了車窗邊上,透過一搖一晃的車窗簾,看向外邊的街景。

    白拂就坐在薛妙手對面,看着被車裏的琉璃燈微微照亮的薛妙手的側臉,忽然間覺得這個冷冰冰的女人的心底,似乎藏着莫大的苦痛與哀愁,藏了很久很久。

    白拂不知薛妙手與隕王爺之間有何仇怨,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也的確早就想取了那條老匹夫的命。

    所謂的隕王爺,不過就是北霜國的一大禍害而已。

    準確來說,如今的莫家王朝,於北霜國來說,是最大的禍害。

    「夫人的這個忙,白某必幫無疑。」正好用作吹往大人那兒的東風,雖然風力不會太大,但總比沒有的強。

    「那我便先在此謝過大琴師了。」薛妙手說着道謝的話,卻沒有轉過頭來看白拂一眼。

    她的語氣,很沉。

    似乎,還帶着遠久的思緒與哀愁。

    ------題外話------

    從今天開始往後幾天的章節都不好碼,大*要來了,叔這本來就苦逼的時速更苦逼了,蛋疼,真是深深的憂傷。

    今天不知有沒有二更,叔碼得困難,依舊要求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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